【米优】赐予之物
赐予之物
文/楚茗
*给皮丘的生贺，生日快乐啊~
*皮丘的点梗：吸血鬼年下
*私设如山请注意，有ooc的话请打我
00.
你想要的，是什么？
你所渴求的，又是什么？
01.
鼻间闻到的，是浓烈的血腥味。
手指无力地想要蜷紧，却连这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鲜红的血从身上各处的伤口流淌到地上，逐渐失去了温度的身体，已经连疼痛都已感觉不到，苍蓝色的眼睛黯淡无光，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早已冰凉的尸体，和被红浸染的地面。
他，会就这样死掉吗？
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只能在恍恍惚惚间看到一些什么。耳边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他艰难地抬起头想要望向那个方向，身体无法负荷这样的举动，只是加速了血液的流失。黑影在自己的面前蹲了下来，轻触了他的伤口，随后，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温柔的，缠绵的，引人向往的。
似是暗夜里的夜莺，吟唱着蛊惑人心的乐曲。
「你想要活下去吗？」
他回答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握住自己奋力伸出的手的温度，却一直留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一双与自己失温的手不同的，冰凉透彻的手。
仿佛冷到了心里，结成永远不会融化的冰。
“米迦？欢迎回来。”
刚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了那人熟悉的高昂的声音，随后脑袋便从死角处钻出头来，望向米迦尔的脸上满溢着笑容。米迦尔顿了顿，脱掉鞋子站定好后，才回以温柔的笑容。
“我回来了，小优。”
“快点洗手，来这边吃饭吧。”
黑发的少年对着他招了招手，把他唤到客厅里。桌子上的菜，玲琅满目，烤肉烤得香酥嫩肥，在灯光的映衬下，深褐色外表上铺满着黑色酱汁，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屡屡飘香从鼻尖拂过，然而这样的美食，却让米迦尔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对方的手艺对于已经相处十年有余的米迦尔来言，再熟悉不过，所以他也很能明白，在这些外表看起来美味非常的食物，事实上吃起来有多么让人难以接受。那仿佛碳烤成焦的苦味，能在嘴巴里回荡很久很久，令人难以忘怀。
他拉开椅子坐在，在对方充满期待的翠绿色瞳孔的注视下，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肉，放进了嘴里，尽量无视味蕾的抗议，对着优一郎微微笑着。
百夜优一郎，眼前这位看上去只有16岁的少年，就是当初把米迦尔从坟墓之地救回来的救命恩人。人？不对，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或是不能用“人”来形容。穿梭在暗夜里的贵公子，以鲜血为食的堕天使，那便是吸血鬼。
优一郎是一个向往光明的吸血鬼。
明明只能在黑暗中存在，却妄想着能和人类一样生活在阳光下，真是个傻瓜。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飞蛾扑火一般的渺小愿望，才会在那时救了濒临死亡的他吧。
雨骤降，鲜红的血液快速地从身上流淌，已经神智不清的他，感觉到嘴巴被捏开，紧接着什么滴入了嘴里，身体有股莫名的灼热感，之后他才知道那是吸血鬼的血。
「吸血鬼的血有强身健体的功能，能够快速帮你恢复受伤的组织，因为你失血过多，所以喂的量也比较多，可能会让你的身体在短时间里有被火烧灼的感觉，」抱着他的人，抚摸着他的头发，语气平淡中却有些哀伤，他睁着眼睛仰头望向说话的人，对方微笑的脸上，被窗帘的阴影所遮盖了一半，看不真切，只有嘴角的弧度，「不过，比起成为吸血鬼，这样的选择你应该更喜欢吧。」
「为什么不把我转换成同类？」
年幼的他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要与救命恩人再接近一些，他想要试着去了解对方，想要明白他为什么周身被孤独的影子所笼罩。
他想要陪着他。
「……」抚摸自己的手顿了顿，「米迦，等你长大后就会明白的，身为人类，是很幸福的事情。」
这或许是生来就是吸血鬼的他，最真实的心声。
他收养了他，赐予他新的姓氏，给了他新的生活，成为了他唯一的家人。
人类和吸血鬼怎样共处一室生活？
以前从来不曾想过的事，如今成为了现实。
02.
“怎么样？味道有没有好一点？”
双手托腮，期待地看着默默不语只是切着肉往嘴里送的米迦尔，优一郎明亮的翠绿色瞳孔迸发出的光芒，让米迦尔不知该如何开口。
“已经很好了，谢谢小优。”
艰难地吞下难以下咽的食物，放下刀叉，米迦尔仅仅回以笑容，没有想到对方的脸色却突然黯淡下去。优一郎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叹了口气，略带歉意地注视着他，语气难得低沉了下去。
“对不起啊，米迦，很难吃吧……不用勉强自己也行的。”
“食物最重要的，是做的人的心意，对于食用它的人来说，饱含感情的食物比什么珍馐都要美味。我能够感受到小优的心意，所以一点都不难吃，而且小优愿意为我做饭，我很开心。”
吸血鬼是不用食用人类的食物的，或者可以说，他们并没有味觉，感受不到不同的食材于味蕾有何不一样。烧熟的肉在他们看来，远远没有滴血的更加诱人，浓厚鲜美的鱼子酱也没有鲜血的美味。明明不用食用这些，但是活得久了，对于生活也有了新的追求。他们开始饮用人类所称为红酒的饮品，并且乐此不疲。手持高脚杯，优雅地晃几圈，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出的五光十色，舌头舔了舔嘴唇，艳色的眸子望向远方的明月，不失为一种高雅。
吸血鬼是追求高雅的生物。
所以，自己下厨做饭的行为，一般高阶的吸血鬼是不屑去做的。往往都是仆下之人准备就绪后，伺候着他们入座，而不是他们伺候别人就餐。
让高傲的吸血鬼来服侍人类？笑话。
然而，面前的这位吸血鬼，不仅去做了，而且很努力地想要做好。米迦尔始终记得第一次吃起他做的饭时，外表焦了，吃起来的感觉也是说不出来，仿佛是超越了他的认知，那真的是食物吗？他在心里反问着，一边忍着呕吐的冲动，一边把食物往嘴里塞。
优一郎看到他如此痛苦地皱着眉头，直接把盘子抽走，沮丧地扔进了垃圾桶里，有些尴尬地说道：「抱歉，让你吃到这样的食物，我……我不是很会做饭，所以……」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没……没关系！小优做的，我都吃！」
磨练厨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自那时起，已经过了十年了，优一郎的厨艺终于从看上去没有食欲变成了吃起来没有食欲。米迦尔如此安慰优一郎，只换来对方不满地甩头。年龄应该很大的优一郎，却像是他的外表一样，和16岁的少年一样小孩子脾气。这样倒是显得已经18岁的米迦尔更像是个大人。
“小优，比起味道，我更加在意你的心意。”米迦尔站起身，伸手拿起对方盘子上作为装饰的花，轻轻放在嘴上，迎着那实现微微歪头，“我知道小优为了我努力地去做了，知道小优心里有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心里突然揪了一下，那是什么感觉？优一郎很是迷惘。面前的人明明就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无论哪一面都了如指掌，而且要说年龄的话，自己已经是对方的祖师爷辈还要往上，面对一个只有18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感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捂住心口，他愣愣地坐着，不知所措。
03.
躺在床上，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窝里，感受着难得的温暖，米迦尔斜过头，看向床头。一张合照，是他们站在花园里的合照。米迦尔抱着优一郎，脸上是淡淡的笑容，而优一郎则露出了比太阳还要灿烂的笑容，彷若他才是在光芒下生存着的人。
那是，刚刚相遇时，两人的合照。
米迦尔一直抱有着一个疑问。百夜优一郎，怎么也不像是在黑暗里生活，以鲜血为食的傲慢的吸血鬼，他有着比谁都要开朗热情的性格，并且过于善良，这样的善良促使了他无法对无辜的人类下手，经常在满月之夜饿到难以行动，血族独有的红瞳在黑夜里格外引人注目。
他亲眼见证过对方渴血的样子，锋利的指甲疯长，刺进了紧抓着的胳膊，留下一道道血痕，身体软弱无力地趴在床上，华丽的大床已经被汗水所浸湿，凌乱不堪，尖利的齿咬破了自己的唇，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自己的血，迷茫着的红瞳看到推门进入的他，突然像是被一棒打醒，抓紧床单，怒喝着让他离去。
米迦尔握了握拳，直接开口：「很痛苦吧，小优，想要吸血的话，我可以……」
「出去……」嘶哑的嗓音传来，光是听着就能感受到他的主人的痛苦。
平时总是很随和的优一郎，只有谈论到关于吸血鬼的事情时才会一反常态，虽然瘫在床上的身躯略显狼狈，但语气十分凛冽，不用拒绝地呵斥了走进来的米迦尔。这时候，米迦尔才会突然想起来，收养自己的，是一个吸血鬼啊。
然而他却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径直走到一旁的书桌，拿起上面的水果刀和酒杯，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划下一道。鲜血从白皙的胳膊流淌进酒杯里，浓稠的血味飘向床上，裹着被子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后是更加抑制不住地颤抖。
米迦尔走向床边，轻轻把被子掀开，看到的场景让他心中一痛。尖锐的獠牙刺进皮肤里，似是在以此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却完全没有作用，汗湿的黑发黏在额头，涣散的红瞳好像已经失去了焦距，整个人狼狈至极。
他为了控制住自己，不吸他的血，宁愿这样伤害自己。
把盛满血液的酒杯放进对方颤抖的手中，随后握紧那只冰冷的手，似乎想要把自己的温暖传给对方一样，米迦尔温柔地擦了擦优一郎的额头，轻声唤道。
「既然小优不愿意直接吸我的血，那就这样喝好吗？」
即使已经意志不清，却依然抑制着自己的，善良的吸血鬼。
「不管你怎么想的，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喝下去，如果你因此而死去，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似是被他所说服，原本颤抖着的手突然顿住，米迦尔难得表现出的强势，顺着握紧的手，把酒杯送到对方的嘴边。再也不用忍耐的吸血鬼，抓紧酒杯一饮而尽，鲜血进入嘴里，抚慰了他体内躁动不安的各处器官，鲜红的眸子也得以控制住，不再放出摄人的光。
他瞬间颓了下去，看向米迦尔。一旁坐着的米迦尔了然地抚摸着他的头，轻轻拍打着，抱紧了已经无力的优一郎。
在一片黑暗中，一个人类抱紧了他怀中的吸血鬼，一夜未眠。
04.
「小优，为什么叫优一郎？」
年幼的自己曾经如此问道，而询问的对象则坐在他的面前，被问到一脸迷茫。
「为什么啊……这是我的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托着腮仔细想了想，优一郎点了点对方的小鼻子，笑问，「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只是觉得，非常的适合小优呢。」
优一郎，温柔的孩子。
即使背负着黑暗，即使永生要以鲜血为生，以恶魔自居，也会对别人温柔。
真的是一个过分的母亲呢。
强加于他的愿望，既甜美又残酷。
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突然从窗外穿出了歌唱的声音。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人怀念。他起身打开窗户，就看到了在对面的屋顶上，那抹黑色的身影。
抿了抿唇，米迦尔握紧栏杆，一脚踩在上面，飞快地跃到了下方的天台上，然后顺着梯子爬上了屋顶。悠扬的音乐从那人的口中唱出，仿佛夜间行动的夜莺，用歌唱的方式在向别人传达着什么。
与他的厨艺不同，优一郎唱的歌总是能穿透人的心里，如温泉一般滋润心灵，但此刻唱出的音乐，却只有淡淡的哀伤。
这是平时优一郎不会展现的一面。
“真好听。”一曲终了，米迦尔鼓着掌做到了优一郎的身边，“小优唱歌还是那么好听。”
“只有米迦会觉得好听吧，”讪笑着，优一郎吐出的话语，让米迦尔莫名揪心，“因为米迦是我唯一的听众啊。”
月色依旧宜人，月光洒落在大地上，为它铺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晕，在黑夜里无法掩饰的红眸展现在米迦尔的眼前。
明明那样的红艳，却不是别人想象中的属于野兽的眼睛。
吞了吞口水，米迦尔一把拉住了优一郎的手，让他的脸面对着自己。
“小优，把我转变成你的同类吧，这样我就能够一直一直陪伴着你了。”
这样的话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而对方也不止一次的拒绝过自己。即使这样，他也想要再去试试。虽然变成吸血鬼后要永远用鲜血作为食物，永远失去作为人的资格，但若是在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有优一郎与他在一起，那便不会再有什么恐惧。
他想要陪伴他，直至生命的尽头，直至灵魂的尽头。
沉默了一会儿，优一郎静静地扳开他的手，只是淡淡地笑着。
“不行啊，米迦，若是变成了吸血鬼，你就没有办法在这片光明中生活下去了，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若是你后悔了，那么你曾经给予我的希望就变成彻骨的绝望，那绝望会吞噬我，让我变得不再像自己。
语意未尽之处，两人皆了然。
米迦尔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拍了拍他的肩膀，优一郎站起了身。
“时间不早了，米迦去休息吧。”
05.
为什么救了这个孩子？
看着自己怀中已然恢复心跳的男孩子，优一郎在心里默默问着自己。
或许是曾经的人性尚未泯灭，那些多到多余的同情心作祟，或许是他还没有绝望，想要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寻找新的光，又或许……
他早已厌倦一人的生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为了吸血鬼？
不记得了，早就遗忘在记忆的海洋里，然后作为不堪回首的往事而封存。
他带回了一个从墓地里救回的孩子，他的名字叫做米迦尔。
是那执掌天界大权的第一炽天使，大天使长米迦勒的化身吗？或许他只是一个人类，但却是应该生活在阳光下的人类，不应该像他一样，只能在黑暗里生存。
这样想的，优一郎准备把米迦尔送到附近的福利院里，然而他的衣袖却被怀中的孩子抓住了。苍蓝色的眸子纯净明亮，浸湿在泥土里的脸上带着灰尘，刚从鬼门关走一遭的孩子愣愣地看了他许久，突然开口。
「你在哭吗？」
脏兮兮的小手摸上他的脸颊时，他才发现，原本早已不会流泪的他，满盈的泪流下。他也怔住了，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眼睛，指尖的水珠虽然冰冷，却是真实的。
他曾经以为自己早已忘了如何哭泣。
「你是谁？」
劫后余生的孩子稚嫩的声音传来，他突然蹲下身子，拥紧了怀中之人。
或许，是米迦尔救了他，也说不定。
若是上帝已经关上了他的门，是不是会为他打开一扇窗？
即使需要他奋力去打开，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无法准确找到它的存在的，一扇窗。它的对面是否存在着光明的世界，是否拥有新的生活？
在那么多年后，他第一次想要去相信。
相信黑暗的夹缝中，终究会有一丝光明。
“米迦，起床了。”
趴在床上呼唤着熟睡中的人，看到对方被自己近在咫尺的脸所惊到，放大的瞳孔里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他满足地想要爬起身，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他被压在了米迦尔的身上，对方的唇正私磨着自己的唇，，温热的呼吸仿佛能够点燃自己，让他一向冰凉的皮肤血液染上些许温度。
但也仅是唇与唇相贴，并没有过多的举动。
“早上好，小优。”
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米迦尔反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溜烟地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还在怔愣中的优一郎失笑地抚摸着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留有对方的温度。
“米迦……”
06.
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拯救自己的优一郎所吸引。在米迦尔的眼里，对方不是什么恶贯满盈的吸血鬼，只是百夜优一郎这样的存在而已。
优一郎曾经回答过他，若是变成与他一样的怪物，以后的自己一定会后悔。当时被对方的气势所摄而无法开口，如今他整理好思绪后，可以毫无犹豫地回答他。
他绝不会后悔。
想要陪伴优一郎，一直守护着他的心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每次看着他如此孤寂心中便一阵疼痛，唯独为他敞开的心扉，为他施展的温柔，他想要用尽全力去守护。
即使粉身碎骨。
即使万劫不复。
在那黑暗里，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上很多，他们可以分享彼此的痛苦，共同创造属于他们的新的故事。前路茫茫，没有光芒照耀的地方，依然有人能够获得幸福，依然有人会去相信未来与希望，做梦是所有生物的权利，不是吗？
也许优一郎又要念叨他异想天开了吧。
苦笑着，米迦尔望向优一郎的背影，终于鼓起勇气，面对前方，迈向了新的一步。
07.
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幸福。
我所渴求的只是与你共同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幸福。
在未来道路上，因为有你陪伴我，才不会那么孤独。
你愿意牵住我的手，与我共度余生，直至灵魂尽头吗？
【The End】
后记：是的我是觉得不写后记大家都会蒙蔽的蠢作者（x）首先要祝皮丘生日快乐嘛！皮丘的点梗是吸血鬼年下，我就咬文嚼字擅自想太多了于是变成了这样！吸血鬼，年下，小优作为吸血鬼年龄很大很大啊，然后米迦是个18岁的大好青年，其实最后是米迦继续去找小优要求转化他，到底有没有成功呢～嘛大家请自行想象诶嘿～
关于吸血鬼设定：开头说了私设如山，我这里还是说明一下吧，当初小米迦濒临死亡之际全靠小优的吸血鬼的血续命，然而当时只是小优喂米迦血他并没有喝米迦的血，理论上初拥不成立，所以米迦作为人类活到了18岁，期间有过因为吸血鬼的血与人类的身体互相排斥所以内部灼热痛苦的经历。而关于小优的眼睛的问题，我的设定是在白天可以控制的住的情况下，小优的眼睛是翠绿色的，而在晚上或者极度缺血的情况下红眸就无法掩饰了。
关于题目：是不是觉得整篇文和题目没什么关系？其实我觉得蛮围绕这个在写的。「赐予之物」是双关的，对于米迦而言，在那时候遇到小优，让他重获了一次新生，而对于小优而言，是米迦让他重新燃起希望，彼此都是最珍贵的，双方赐予对方的宝物。
给皮丘：说起来这篇文还是太沉闷了，也没有当初说好的清水，但是却包含了我想说的话吧，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所以对自己有些信心！你是最棒的！生日快乐啊！
